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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初次侍寝(对镜玩弄/指J/玩花蒂)(1 / 7)

夜色渐深,宫门陆陆续续的关闭,宫道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小太监宫女低头急匆匆走过。

漱玉阁

初夏的风吹过前院的老树沙沙作响,将枝杈上本就快要凋谢的花朵都吹了下来,不一会儿,地上便盛满了白色的花瓣。

可是宫人们都无暇前去打扫,因为就在不久前,当今皇帝身边的敬贤公公才来告知,皇上今日要来漱玉阁歇息。

说是歇息,其实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漱玉阁是先帝宠妃德妃以前所住的地,虽然宫殿不大但是地理位置极佳,离皇上平日所居的宸阳殿只隔了两条街道,走路只需一刻钟就能到。

可惜德妃福薄,进宫七八载都未能有孕,好不容易怀上了一个,最后竟是在生产时难产,孩子一生下来就没了呼吸,德妃也元气耗尽撒手人寰了。

先帝悲痛不已,命人将这座宫殿封住,再不准任何人进入,直到去岁寒冬先帝崩逝,新帝即位,才又重新开了漱玉阁的门。

洗浴室的一层一层幔帐之后,苏月曦安静地坐在浴桶里,身边几个宫女正在轻柔地为她擦洗身体,瑾瑜进来将手中抱着的托盘放在一旁的木桌上,走到苏月曦身旁接过一个宫女的湿布在苏月曦细腻柔滑的肌肤上细细擦拭。

洗净之后,瑾瑜拿过盘中叠放整齐的衣物为苏月曦穿好,嫌弃剩下的几个宫女在一旁碍手碍脚的,偏头示意她们都下去,自己拿起细布一点点地将还在滴水的青丝擦干。

虽说今日敬贤公公来得突然,但瑾瑜却是微微松了口气。新皇登基大选,自家姑娘被选上后在家中病倒,硬是比别的秀女晚了足足一个月才进宫,老爷夫人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也都是着急的,毕竟这事往小了说是生了场病,往大了说的话,要是有别有用心的人在陛下面前胡扯,编排小姐的命格与宫里相冲,这就是整个苏家的祸事了。

瑾瑜从小服侍着苏月曦,小姐与她情同姐妹,苏家待她恩重如山,她自是不想苏家有任何不利的。

好在这次一入宫就能侍寝,倒也侧面表明了陛下的态度,瑾瑜放心之余,也有了打趣苏月曦的心思。

看着镜中容貌绮丽的自家小姐,瑾瑜悄悄地将头凑近了些,说道:“小姐别紧张,奴婢这两日都打听了的,咱们这位陛下性格温和待人宽厚,必不会伤了你的。”

月曦脸色一红,嗔怪地看了瑾瑜一言,这丫头,竟敢拿这事来打趣自己了。

但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如今的样子,还有身上穿得”衣物”,到底是未经过事的少女,内心还是有紧张不安的,刚刚顾及着人多不好意思开口,现下只有自己和瑾瑜两人,苏月曦忍不住开口:“瑾瑜,我、我有点害怕。”

瑾瑜见状想说些什么,却听外面已经传来銮轿落下的声音了,只好匆匆扶起苏月曦前往寝殿,低声说了一句;“小姐莫怕,奴婢会一直在外面陪着你的。”

月曦坐在床榻上,手绞着身上为数不多的布块微微用力,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而来的是门开的声音。

寻声望去,眼前出现了一个男子,剑眉星目,仪表堂堂,不是上次选秀时穿的明黄色龙袍,而是月白色常服,但逼人的气势却分毫未少。

四目相对,苏月曦看到对方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别过眼,不敢再与其对视。

瑾瑜上前行了个礼,苏月曦才恍如初醒般连忙起身,弯折下腰:“见过陛下。”

话音刚落,膝盖还没有彻底屈下,就被一双手牢牢扣住了手臂,一股力道袭来,月曦被眼前人拉了起来,沈书君视线在她胸前停留片刻,那里的衣襟被尚未干透的青丝打湿了,雪白的肌肤中一点嫩红若隐若现,目光陡然幽深。

月曦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盯着,埋头避开视线,只听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随后瑾瑜和寝殿内刚刚随皇上一起来的几个宫人都退出去了,出去后还很是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房间内只有月曦和沈书君两人了,沈书君伸手将月曦的头抬起来,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只见少女肤白如雪,一双眉眼如画,鼻梁精致,樱桃小嘴看上去柔嫩可口,未施粉黛就已堪称绝色。

身上穿着轻薄的鲛纱,纱裙后摆很长,托在了地上,可从正面看的话里衣极短,最下边也才刚到大腿根,非但不能起到遮挡的作用,还因为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越发引人向往。鲛纱的材质特殊,沾了水后那部分会变得透明,月曦才刚沐浴过,青丝上滴下的水滴被鲛纱吸收,后背以及前胸那一块都变得透明,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白皙的身躯。

沈书君将月曦带到铜镜前,握住手臂让她落座,隔着铜镜在月曦的身上四处扫视,明知故问道:

“刚沐浴过?”

月曦抬起头,看到镜中的自己心中一惊,眼睛睁大。

镜中那个几乎浑身赤裸的人是自己?

脸颊飞上一抹红晕,月曦想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却被身后人把持着不让动,想闭眼时又听到耳边悠悠的一句“不许闭眼”,只得无措地看向镜中,良久才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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