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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为侧君(有h)(1 / 1)

城外风雪漫过头顶,城内街道却洁净澄明。

佛子体温高热,呼出的气息也热的灼人。

风雪中,胡玉舟记不得是谁先妥协,她只记得佛子的泪,像血一样刺目、灼热,也像血一样令她兴奋、沸腾。

喘息,沉沦。她们都来不及脱下衣袍,两俱火热身躯一触在一起,就像天雷勾地火一样要将对方烧成灰烬。

胡玉舟是只野兽,她啃噬着佛子裸露在外的一切肌理,那雪白柔韧,带着精瘦肌肉的细腰被她握在掌心搓揉,附下身舔吻啃噬。

一串糜红的海棠花开在佛子腰间,圣洁的佛子眼尾染上欲色,女人抚去佛子血泪,地狱的修罗首次生出愧意。

胡玉舟洁身自律,从不耽于声色,对军中毫无遮拦的男女之事也不甚感兴趣。在她看来,区区床榻的方寸之地,哪里有她策马杀入敌营,收一串头骨回来下酒痛快!

可几个时辰前,她知道了什么叫做美人乡英雄冢。可佛子终究是不同的,他的肌肤不是她们说的柔软细嫩,反而肌肉紧实有深深沟壑,他也没有娇媚入骨的轻吟,佛子始终在无声的落泪。

开始的开始,他像死一般寂静,后来被野兽磋磨的将要凋零,也仅仅是泄出两句闷哼,加重了喘息。

庄严的僧袍被撕碎,初经人事的两人遵循本能探索彼此的身体。静言的身躯被业火焚烧,那娘子带着厚茧的手干燥带火,所到之处激起片片倒棘。

他一手拽着胡玉舟的衣襟,一手将身下褥巾扯出褶皱。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理智与欲望相互拉锯,他不能,也不愿!可躯体背叛了佛子的意志,两条有力的长腿向身上的娘子张开,他腿间之物胀的发疼,拘束在方寸之地期待着那带着火焰的手可以降临此处,给他一丝慰藉。

他想让她碰碰那里。

混沌中,这个念头让佛子的血泪流的愈发汹涌。

昂扬之物下,连他自己都鲜少触碰之地开始分泌汁水,汁水越流越多,里面空落落的寂寞,静言下意识合拢腿根,他以为是来了葵水,挣扎着想要爬走。

他的泪流的愈发汹涌,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纵使失去思考的能力,可信仰与清规刻在了他的骨血中,静言一秒都不敢忘记。

“不,不。”

佛子的哀切吞在喉间,他被修罗掐着腰拖了回来。

胡玉舟叼着静言后颈的皮肉阻止他逃跑,她伸手扒下两人的裤子,分开佛子弧度美好的臀瓣,沉腰、挺入——

破开他的耻骨,进入他的体内,撕裂他的身躯。胡玉舟知道,她这辈子都对不住他。

荣亲王的别苑比邻公子府,说来可笑,这是她当初特意置办的产业,只为离越贞公子近一些,

这处别苑她时常居住,下人也比别处的伶俐。见主子脸上带上,背上还背着个人,不等她开口便叫来了府医。

“给王女请安,王女……”

“得了!救人要紧,再有一句废话,本王割了你的舌头给你小孙女吃!”

“是,是。”花白头发的邹医官本是太医告老,因为她是外科圣手,被当时荣军伤亡惨重的荣亲王掳到军营待了半年。等到荣亲王归还她自由了,她回乡一看才知道,她一家老少全被接到荣亲王别苑了。无法,年过半百的邹医官就成了这土匪的府医。

邹医官上前想仔细查看胡玉舟伤情,胡玉舟啧一声瞪着她道:“本王叫你救人,没叫你医我!”

“诶呦,哦哦,是,是。”

邹医官将大氅掀开,皮肉粘连与大氅的毛发粘连,撕裂之时静言额上泛起细密的冷汗。

邹医官在触及到静言脖颈一串红痕时,急忙停下了。

她向胡玉舟行礼,说道:“王女赎罪,老婆子是个女子,为这位……额,小郎君医治多有不便,不如叫我小儿前来,他得老婆子亲传,给朗君看病最合适不过了。”

胡玉舟:“允了。”

半个时辰后,邹医官两股战战地向荣亲王说完静言病情,又犹豫着说道:“静言师父初次承欢,额,王女殿下还是节制些为好,他身上的虎狼之药还未排解干净,又是鞭伤又是风邪侵体,我建议待他好些再将这淫药发泄出去,最近虽难挨了些可为了日后子嗣还是节制些好,就算小师父天生佛子也是经不起这般磋磨……”

他听闻了皇寺佛子破戒之事,只是没想到让佛子破戒的竟是荣亲王。

看起来是用的强,可荣亲王断不可能是那等小人啊。

“滚吧。”胡玉舟道。

“是。”刚刚还颤颤巍巍的邹医官如同得了特赦令,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还快。

与此同时,一道早就拟好的圣旨传到了皇寺中。

是说圣人得知佛子破戒是因为荣亲王,皇恩浩荡,特下令佛子还俗,进荣亲王府,为侧君。

正在家中换衣服的胡玉舟也接到了这圣旨,看着上面的侧君二字她冷笑一声,抽出匕首,毫不避讳地将圣旨划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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