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了肋木架的横栏。

感觉到他的退缩，左霏问：“你害怕了吗？”

蒋赋轻轻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说：“我好像……有点……”

“有点什么？”

“……兴奋。”

“是吗？”左霏轻轻掰过他的下巴，“现在好好看着我。”

于是带着一点赧意的目光重新挪回，几次闪躲之后，在她的视线里稳稳停住。

“对，就是这样，真乖。”她称赞道，“现在，请你诚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好吗？”

蒋赋轻轻“嗯”了一声。

“你一共有过几个前任？”左霏补充道，“我不是在问女朋友。”

对着那双眼睛，蒋赋连半句谎话都说不出来：“三个。”

“最长的一个相处了多久？”

“半年。”

“被完全使用过么？”

“……嗯。”

“最后因为什么分开的？”

“……言语暴力。”

“所以你不能接受被辱骂是吗？”

蒋赋点点头。

“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吗？”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好吧。那接下来我会提出我对你的要求，如果其中有你不能接受的，你可以反馈给我。”

“好。”

左霏满意他与以往不同的极为温顺的态度。

“第一，你必须对我保持绝对的忠诚，不能和其他人保持过密关系；第二，你必须遵循我的意志，不能干涉我的想法和行为；第三，没有我的允许，禁止以任何方式触碰自己以获得快感。第四，每周至少将一个连续、完整的24小时全部留给我。”

“如果你违反第一条和第二条，我会将你放逐；如果你违反第三条和第四条，我将对你施以严厉的惩戒。”

左霏顿了顿，说：“你现在可以提问，或者反馈。”

蒋赋抿了抿唇，开口问：“关于第三条，如果我忍不住……”

左霏说：“那就想办法满足我，让我松口。”

蒋赋收了声，算是默认了左霏给的备选方案。“那第四条呢？如果我临时有事？”

左霏解释道：“提前请假，可以调休；放我鸽子，只能挨抽。所以为了减少我被放鸽子的可能，你最好自己决定一下到底把星期几留给我。”

蒋赋想了想自己的日程安排，说：“周日吧，周日一般没有课也没有训练。”

左霏点点头，然后提醒他说：“明天是周日。”她看一眼手机，抬眼看向蒋赋：“你还有三个半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

“我可以把这三个半小时送给你。”蒋赋说。

左霏笑了：“这么着急？”

蒋赋其实有点想抱抱左霏，但是他忍住了，只是说：“我想和你再多待一会儿。”